要知道，虽然这只是虚拟的幻觉，被打中也不会受伤。然而，其中的感官模拟还是极为真实的。也就是说，季枫在训练中被打中的话，感觉会无比的真实，就和现实中被打中几乎没有什么不同。

她的身后是她喜爱读的书籍，这些浓郁复古气息，有着墨香气的书卷动辄就是几十卷一部的大部头，有诸如《星际间的通贸紧缩》，《宙见论》，以及十八十七世纪的一些盛名一时的伟大著作《大宇宙泛思》，《凌渡星河》。而在这些公认为浩繁深奥的著作之间，则躺着几本经常翻越过痕迹的，几本她最喜欢的诗集《花丛与刀》，《泛舟山海》。

陈学文此时也端正了面色，说道：“儿子自是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母亲的。儿子这样做，只是想跟母亲好好的谈一下，胡妈妈母女两个的安置问题。若是胡妈妈在此，咱们母子定是不能当着她的面，来说这件事了。”

“算了，我还是去看看吧。”虽然看不到辛墨戈的脸，但凤妤不难想象辛墨戈的脸上此时此刻定然有些不耐烦，于是先一步开口，放下手中那块擦拭头发的巾布，走向紧闭的房门，然后打开门走出去。只见，火光与月光下交错的昏昏暗暗院子中，站满了人，婢女家丁们几乎都在，一名暗卫拦在院门口处。凤妤走近后看到，一个身着单薄的人直直地跪在院门外面的空地上。那张脸，她记得也认得，确实是西凝。

托感冒的福，她既咳嗽又流鼻涕，本来病恹恹的，但在不会怜惜她的他面前她不会示弱也不习惯在任何人面前示弱，所以她现在像个浑身无力的刺猬，进攻不了一点自卫的举止还是难不倒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