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猬算什么，我们人这么说，他只有一个人。”蒋姓老者的话刚说道一半，陆辰的声音便响了起来：“对，你们人那么多，我只有一个人。何况蒋大叔您还是荧惑境界的武者，对付我这种小家伙，只用一只手臂就够了。”

李青山瞳孔一缩，时间的流逝仿佛慢了下来，只见元婴固有的形体解离，从婴孩的形状变成一团浑茫的白色球体，裂开一道道缝隙，其中射出一道道刺目的白光，在朱夫子最后的意念下，向自己急速飞来。

但转念一想，我也还是明白了，他是绷得太紧了，听州府里来往的下人说，扬州城这一次乱得很厉害，而且不仅仅是灾民要吃的，老百姓哄抢粮食那么简单，那些粮商在这里都是有名的地头蛇，连洪文全跟他们勾结，也只能拿到一些零头，这批人在扬州的势力极大，他们要囤积粮食赚黑心钱，官家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白栋微微一笑：“人性有先天自然之行，此为向善，如父母子女亲亲之爱、幼狼对主人友爱，若无先天向善，则无此结果；可人慢慢会长大，后天就要入世或为官、或为民，此时就有了攀比争竞、喻名喻利之为，为达目的，就会渐趋恶行。所以人心向善，自然也；人心向恶，入世之变也！栋有八字总结为人性的‘自然属性’和‘社会属性’，三位以为然否？”

“莫婉，这一路辛苦你了……”此刻，夜君清坐在姚莫婉对面，抬眸时，正看到姚莫婉一双清澈无尘的眸子，脸刷的红成了猴子屁股，想想彼时他们紧拥在一起，说着生死与共的誓言，夜君清只觉心跳加速，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眸。